在首相连任竞选中功不可没的党鞭长弗朗西斯 厄克特本以为自己会入内阁任职,不料未能如愿。于是他暗中发誓要取代背叛自己的首相,搞垮所有的对手。他利用自己能够掌握内阁机密和掌握党内人士隐秘的优势,操控了一个又一个官员,并利用《每日纪事报》里想成为一线政治记者的玛蒂 斯多林,令她在媒体上大做文章。
初战告捷后,他旋即指派手下对内阁展开大规模围剿,紧紧咬住所有人的弱点,除掉了一个又一个对手,扫清了一个又一个障碍,然而他的阴谋也在慢慢地暴露。他最终能否登上首相宝座,而知道越来越多内幕的玛蒂又能否安然周旋于权力斗争中,并实现自己的理想呢?
热播美剧原著小说,中国唯一正版授权:
《纸牌屋》是年度热播美剧《纸牌屋》原著小说,中文版唯一授权,首次出版。
数次改编经典剧集,第二季新春隆重开播:
《纸牌屋》被两次改编成电视剧,1990年英国BBC将《纸牌屋》改编成电视剧后广受好评,被评为英国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剧之一。美剧第一季于2013年2月开播以来,迅速风靡全球,奥巴马即将客串!他和白宫、国会山多位政要均是剧集的铁杆粉丝!第二季将于2014年2月14日开播,更有奥斯卡影后朱迪·福斯特加盟。
亲历官场的畅销作家,著书杰作一时风靡:
作者迈克尔·道布斯是英国政治家,他1975年步入政坛,开始为保守党议员撰写演讲稿,很快崭露头角,被称为“威斯敏斯特的娃娃脸杀手”,后任政府特别顾问和撒切尔政府幕僚长,最终于保守党副主席的职位上退休,2010年被英王室册封为男爵。1989年,他写的英国官场小说《纸牌屋》大获好评,迅速成为畅销书作家。
国家领导人王岐山、美国总统奥巴马多次向属下推荐《纸牌屋》:
国家领导人王岐山多次向下属推荐《纸牌屋》并表示关注主角命运,奥巴马也多次表示他最喜欢的美剧是《纸牌屋》。
真实可感的政界博弈,激烈精彩的权力游戏:
作者用娓娓道来的笔触讲述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政治老手如何凭一己之力将首相扳倒的精彩故事。作者曾是撒切尔夫人的幕僚长,还曾是保守党副主席,所以他写的官场小说真实可感,精彩异常。
精美雅致的豪华精装版本:
采用特种轻型纸做内文,封面采用豪华精装的设计,为行业一流设计师所精心设计。
后记
这是二十五年前犯下的一个最光荣,最了不起和最具里程碑意义的错误,完完全全地改变了我的一生。就是这本书——《纸牌屋》。
当时我身处一座叫做戈佐的小岛上,心情很是苦闷。我开始抱怨身边的一切——太阳、大海,特别是最新的畅销书。很快我的另一半就受不了了。“别他妈这么自大了,”她说,“要是你觉得你能写得更好,那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赶紧动笔吧。我是来度假的,可不是来听你拿那本破书发牢骚的!”
在她的“鼓励”和鞭策下,我开始沉下心来。我从来没想过要写一本书,但我手里的确有一个本子,一支笔和一瓶美酒。一个作家还需要什么呢?当然,还有些烦人的细节需要想明白,那就是人物和情节。我能写什么呢?我神游到几个星期之间,想起我如此愤怒和苦闷的原因。
一九八七年的保守党总部。大选日前的一个星期,我还是玛格丽特·撒切尔的幕僚长。她当时即将史无前例地赢得第三次首相连任。但玛格被一系列不负责任的民意调查结果和不知所谓的神经过敏弄得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可能会输。她可能有好几天没睡觉,牙痛得厉害。于是决定把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那个人就是我。有一天,后来我们称之为“摇摆的星期四”,她爆发了。她搅起一阵暴风雨,残忍而不可理喻。她不断向我大吼大叫,甚至有拳脚相向的冲动,我即将成为历史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脚注。
我们出了她办公室之后,副首相威利·怀特劳,这只聪明而敏锐的老猫头鹰翻了翻眼珠子,下了结论,“里面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再参加下次竞选了”。他已经看到了自我毁灭的萌芽,很快就为全天下所知悉。
我坐在自家的游泳池旁边,威利的话仍然萦绕在耳畔。我一手握着笔,一手握着酒瓶。三瓶过后,我想我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公——他的名字缩写是“FU”,同时也想出了一个大概的情节,主要就是如何除掉首相的。于是乎,弗朗西斯·厄克特和《纸牌屋》就这样诞生了。
我当时根本没想要出版这本书——对我来说这不过是对个人心病的治疗。但没想到好运如此眷顾我,这本书出版了,还很快成为畅销书。BBC正在对其进行改编,要拍成能斩获很多大奖的电视剧,主演竟然是演技精湛的老戏骨伊恩·理查德森。我伤痕累累地从政坛第一线隐退,成为一个全职作家。现在距离那本书首次出版已经整整二十五年了,“FU”又开始改变我的生活。凯文·史派西担纲主演,新的改编电视剧震撼开播,又耸立起一座新的“纸牌屋”。
现在“FU”获得新的生命,我也抓住机会,对小说做了一些改编——并没有大的改动,读过最初那版的人都看得出来。但叙事变得紧凑了些,人物更多面了些,对话可能更活泼了些。我一遍遍地重读里面的字句,反复进行修改,以报答多年来《纸牌屋》所带给我的乐趣。永恒不变的是,这本小说依然充满着恬不知耻的邪恶与阴谋。请沉浸其中,好好享受。
那么,被玛格丽特·撒切尔狂轰滥炸一番到底值不值得?这个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可以这么说,但我不可能发表任何评论。
迈克尔·道布斯
怀利的道布斯爵士
迈克尔·道布斯,1948年出生于英国赫特福德郡,毕业于牛津大学,1975年步入政坛,开始为保守党议员撰写演讲稿,很快崭露头角,被称为“威斯敏斯特的娃娃脸杀手”,后任政府特别顾问和撒切尔政府幕僚长,最终于保守党副主席的职位上退休,2010年被英王室册封为男爵。
他同时也是畅销书作家,共著有《纸牌屋》等十余部畅销作品。1989年,他讲述英国官场故事的处女作小说《纸牌屋》大获好评,次年被BBC改成电视剧,风靡全球。道布斯顺势又写出另外两部厄克特小说《玩转国王》、《最后一章》,完整交代了这位政坛枭雄的精彩一生,这两部小说也都被BBC改编成电视剧。2013年,好莱坞知名导演大卫·芬奇和奥斯卡影帝凯文·史派西联袂出手,再次将《纸牌屋》搬上荧屏,一经播出,再次火爆全球。
《纸牌屋》的戏剧化诞生
二十五年前发生的一桩错误完完全全改变了我的一生。当时我身处一座叫做戈佐的小岛上,心情很是苦闷。我开始抱怨身边的一切——太阳、大海,特别是最新的畅销书。很快我的人生伴侣就受不了了。“别他妈这么自大了,”她说,“要是你觉得你能写得更好,那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赶紧动笔吧。我是来度假的,可不是来听你拿那本破书发牢骚的!”
在她的“鼓励”和鞭策下,我开始沉下心来。我一手握着笔,一手握着酒瓶。三瓶过后,我想我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公——他的名字缩写是“FU”,同时也想出了一个大概的情节,于是乎,弗朗西斯·厄克特和《纸牌屋》就这样诞生了。
——迈克尔·道布斯
上洗牌
一
离灯光越来越近了,它的心不安分地翻腾起来,贪婪、热情、野心交织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那紧紧吸引着它的灯光,这灯光的力量超越了它一切的梦想,让它无法抗拒,让它别无选择。
六月十日星期四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跌跌撞撞地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筋疲力尽地阖上眼睛。好像才过了一秒钟,清晨的阳光就爬行到窗帘边缘,泰然自若地落在枕头上,刺着她的面孔,仿佛无形的手指,要掰开她沉重的眼皮。她心烦意乱地翻了个身。头昏昏沉沉的,双脚依然酸痛,身边那张床空荡荡的。昨晚帮别人干掉第二瓶莱茵白葡萄酒真是个错误的决定。酒精让她松懈,让她卸下防备,结果被《太阳报》一个满脸粉刺、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堵在了墙角。她被逼无奈,把所剩无几的一点酒倒在他上衣里,才逼退了这个讨厌鬼。此时她迅速掀起羽绒被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在半醉半醒中彻底委屈了自己,让那人在被窝里一夜春宵。这一看之下,她叹了口气,坠入梦乡前竟然都没来得及脱袜子。
玛蒂·斯多林狠狠地在枕头上捶出个窝,又躺了下去。多睡几分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她知道今晚又要一夜无眠了。今晚是大选夜。实在是被诅咒的一天。选民们要举行盛大的复仇。过去几个星期对于玛蒂来说简直称得上凶残,编辑每天围追堵截,狂轰滥炸;被赶不完的截稿日期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在兴奋刺激和精疲力竭之间大起大落。也许今晚过后她应该请几天假,理一理生活的头绪,找一瓶品位稍微上乘的酒,和一个质量稍微好点的男人共度良宵。她拉了拉羽绒被,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尽管初夏的阳光如此耀眼,她还是感觉浑身发冷。
自从大约一年前离开约克郡之后,这种感觉就一直如影随形。她的初衷是把那里的一切谴责与愤怒都甩在脑后。但无论走到哪里,她还是能感觉到过去冰冷的影子紧紧跟随,特别是在睡觉时,床上就跟冰窖一样。枕头套下面的棉絮已经结了块,她打着哆嗦,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她一直试图冷静下来。毕竟,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心无旁骛,毫不受情绪干扰了。在这个竞争残酷,男性主导的世界,她野心勃勃,想成为最出色的政坛记者,在这条路上,她已经扫清了障碍,摩拳擦掌,只待试一试自己是否真金。现在她唯一需要超越的就是自己。然而,双脚冰冷的时候,头脑是很难冷静的;脏衣服遍地,没时间清洗的时候,怎能一身轻松地上路呢?她把羽绒被子往身后一掀,勉强爬下了床,结果发现放内裤的抽屉空空如也。这件事她是失算了,把这茬整个忘得精光。一大堆事情等着去干,时间又少得可怜,怎么抽得出空去洗该死的衣服呢。她在其他抽屉里翻箱倒柜,一个角落都没放过,把房间弄得乱糟糟却一无所获。真是烦死了。但她还是很高兴现在没有什么男人目睹自己的窘态,现在只好伸手翻找脏衣篮了。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一条一星期前换下来的短裤,不过当时只穿了一天。她把短裤翻到反面,双腿套了进去,进入战斗状态。玛蒂·斯多林叹了口气,狠狠推开洗手间的门,开始了奔波劳累的又一天。
黄昏的暮色开始在六月的天空中蔓延,四排为大屏幕照明的水银灯随着枯燥的“咔哒”一响,应声而亮。大楼的正面被这高度密集的灯光照得亮如白昼。这里是党派总部,建筑物正面的外观仿制了乔治亚时代的风格,此时仿佛被灯光穿透了似的。三楼一扇窗户的帘子被掀了起来,有人匆匆瞥了一眼外面的情景。
同时被灯光吸引的还有一只飞蛾。这只飞蛾已经在附近教堂一座塔楼的缝隙里静静等待了好久,只等夜幕降临就伺机而动。这座名为圣约翰的优雅教堂伫立在史密斯广场中央,由雷恩设计修建,很久以前就改作俗用,放弃了“圣约翰”之名。但其四座石灰岩的塔楼仍然是这个再没有神座的广场上最显眼和重要的建筑,而这座广场又位于威斯敏斯特的中心地带。往外看的人们盯着那些灯光,不以为然地皱了皱眉头。但飞蛾可丝毫没有不乐意,反而兴奋地颤抖起来。在一万瓦特灯光和千百年来本能的激励下,它张开了双翼。
刚刚入夜的冷冽空气令飞蛾浑身一紧,不由自主地靠近那片灯光的海洋。它飞过灯下越聚越多的人群,飞过那些迈着匆匆脚步,喧嚣吵嚷地准备着什么的人们。离灯光越来越近了,它的心不安分地翻腾起来,贪婪、热情、野心交织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那紧紧吸引着它的灯光,这灯光的力量超越了它一切的梦想,让它无法抗拒,让它别无选择。
飞蛾的身躯扑到灯罩上,明亮的闪光一晃而过,它用双翼紧紧拥抱那炽热的玻璃,在千分之一秒内,就汽化蒸腾了。飞蛾被烧得焦黑的尸体连一点绝望的青烟也来不及冒出,就迅速翻滚着往地面坠去。黑夜吞噬了它的第一个牺牲品。
另一个甘愿早早被黑夜吞噬的牺牲品此时正靠在“格兰比侯爵”漆得闪亮的吧台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喧闹,而酒吧就位于这一片熙攘的街角。格兰比侯爵本是两百多年前一个德高望重,颇受爱戴的军人,这片土地上以他名字命名的酒吧比其他任何人都多。但侯爵本人在政治斗争的大风大浪中误入歧途,败下阵来,最终在累累负债和悲伤苦恼中凄然辞世。同样的命运也即将降临到查尔斯·科林格里奇的身上,这传言来自他的很多还算宽容温和的朋友。并不是说查理·科林格里奇就曾经赢过选举,问鼎过权力的巅峰;格兰比伯爵也没有,那时候这可不是什么合规矩的事情。科林格里奇年纪已经五十过半,看起来还更要显老,一副疲倦潦倒的模样,军中生涯也不是特别辉煌。两年在国家军队服役的经历只不过让他认识到自己在生活方面是多么低能。查理一直努力想做些体面光彩的事情,但却总是状况连连。当然,如果你是个酒鬼,这也没什么稀奇。
他今天早早起了床,刮了胡子,系了领带。但现在嘴边又有了些胡茬,领带也像“下半旗”致哀一样半死不活地悬在胸前。酒保给他的伏特加,已经咕嘟咕嘟灌下去两杯;不过酒保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这一天可不止喝了这一点。但查理是个很温和的酒鬼,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嘴里说尽好话。他把空空如也的酒杯推回到伙计面前。
“再来一杯?”酒保有些犹豫地问道。
“你自己再来一杯,我请,好兄弟。”查尔斯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去拿钱包。“哎呀,不过我钱好像不够了。”他咕哝着,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包里那张孤零零的钞票。接着他又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拿出一串钥匙,一块灰色的手帕和几枚硬币,“我肯定还有些钱的……”
“那一张就够了,”酒保回答道,“我就不喝了,谢谢。今晚还有好多事情呢。”
“哦,是啊。我弟弟哈尔,你知道吗?”
酒保摇了摇头,把重新装满酒的酒杯从清漆台面上推给查理,暗自庆幸这老醉鬼没钱了,很快就可以离开他的酒吧了。
“你不知道哈尔?”查理惊讶地问,“你肯定知道啊。”他抿了一口酒,“谁都知道哈尔。”又抿了一口酒,“他是首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