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懂得无言也暖/*美文》充满哲思和感动:或撷取生活中的细节,以小见大;或写下某些被我们完全忽略却兀自绽放的另一种精彩人生。那些似曾相识的小故事,那些毫不起眼的点滴,在作者的笔下变成唯美的、充满诗意的文字,给读者带来偶然的顿悟与“悦读”的享受。《若是懂得无言也暖/*美文》会让读者看到,平凡的爱情往往是动人的,是在激情退却之后的相互珍惜,是矢志不渝的长久陪伴,希望每个人的爱情都是这样的温暖。
《若是懂得无言也暖》充满哲思和感动:或撷取生活中的细节,以小见大;或写下某些被我们完全忽略却兀自绽放的另一种精彩人生。那些似曾相识的小故事,那些毫不起眼的点滴,在作者的笔下变成唯美的、充满诗意的文字,给读者带来偶然的顿悟与“悦读”的享受。本书会让读者看到,平凡的爱情往往是动人的,是在激情退却之后的相互珍惜,是矢志不渝的长久陪伴,希望每个人的爱情都是这样的温暖。
第一辑 天真岁月不相欺
二姥姥(文/史铁生)
圣胡安之夜(文/[波多黎各]露露·迪拉尔庞启帆编译)
16岁的羡慕嫉妒恨(文/阿杜)
天真岁月不相欺(文/程琳)
少年时的友谊(文/李赟)
时光没有告诉我(文/程琳)
兄弟饭(文/李兴海)
千年才能做兄弟(文/王万龙)
少年错(文/一路开花)
第二辑 让心里贮满阳光
朋友是“明里较劲儿”(文/段功蔚)
和谐才能幸福(文/文小圣)
与你青春相伴(文/安心)
怀念高中岁月(文/冠豸)
影帝姜文,有一种亲情叫前妻(文/秋水)
让爱转起来(文/孙道荣)
欠你的微笑(文/马明守)
第三辑 计友情穿越一个迷茫冬季
我想敲敲邻居家的门(文/秦若邻)
温暖的路灯(文/李代金)
强者更需要协作(文/林玉椿)
播种希望(文/瞿幼芳)
儿童节的礼物(文/入世无尘)
与你笑到最后(文/阮小青)
让友情穿越一个迷茫冬季(文/杨宝妹)
陌生爸爸(文/郭紫雯)
范曾和朱军的莫逆之交(文/高小宝)
第四辑 若是懂得,无言也暖
我家住在麻风村(文/李瑞)
若是懂得,无言也暖(文/张燕峰)
我并不要刻意感动谁(文/段奇清)
朋友是“痛并快乐着”(文/奇清)
沉默的青春被谁打破(文/阿杜)
最大的敌人,最好的朋友(文/[英]安娜·金斯柏里庞启帆编译)
演好自己的角色(文/[美]克里斯坦·蒂比茨庞启帆编译)
默默的友谊(文/清翔)
让相关者有归属感(文/大可)
第五辑 坐在最后一排的日子
推己及人就是天使(文/张艳君)
感恩的“黄扶”(文/唐月姣)
坐在最后一排的日子(文/冠豸)
为蜗牛画道安全线(文/汤园林)
温暖的糖果(文/汤贵成)
三千份生日礼物(文/闫莹莹)
温暖的土豆(文/闰莹莹)
满大街都是陌生朋友(文/汤园林)
不忘却纪念,不停止向前(文/程琳)
第六辑 两个人的战斗
两个人的战斗(文/朱向青)
关怀的力量(文/思想者)
人心暖了,世界也就暖了(文/金珠)
大腕们的一诺千金(文/高然)
坏小子请走开(文/雨街)
飞舞在青春里的手套(文/张君燕)
大师的慧眼(文/崔鹤同)
遇见你(文/江北)
母亲来看我(文/李娜)
《若是懂得无言也暖/最美文》:
二姥姥 有个女人,我管她叫“二姥姥”。不知怎么,我一直想写写她。
可是,真要写了,才发现,关于二姥姥我其实知道的很少。她不过在我的童年中一闪而过,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母亲在世时我应该问过,但早已忘记。
母亲去世后,那个名字就永远地熄灭了。那个名字之下的历史,那个名字之下的愿望,都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如同从不存在。
这确实有些奇怪,我与她见面,总共也不会超过十次。我甚至记不得她跟我说过什么,记不得她的声音。她是无声的,黑白的,像一道影子。
她穿一件素色旗袍,从幽暗中走出来,迈过一道斜阳走近我,然后摸摸我的头,理一理我的头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发间穿插,轻轻地颤抖。仅此而已,其余都已经模糊。直到现在,直到我真要写她了,我还不清楚为什么要写她,以及写她的什么。
母亲带我去看二姥姥,肯定都是我六岁以前的事,或者更早,因为上幼儿园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她很漂亮吗?算不上很,但还是漂亮,举止娴静.从头到脚一尘不染。
她住在北京的哪儿我也记不得了,印象里是个简陋的小院,简陋但是清静。什么地方有棵石榴树,飘落着鲜红的花瓣,她住在院子拐角处的一间小屋。惟近傍晚,阳光才艰难地转进那间小屋,投下一道浅淡的斜阳。
她就从那斜阳后面的幽暗中走出来,迎着我们。
母亲于是说:“叫二姥姥,叫呀?”我叫:“二姥姥。”她便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脸上是微笑,微笑后面是惶恐。
那惶恐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到来,从她手上冰凉而沉缓的颤抖中我明白,那惶恐是在更为深隐的地方,或是更为悠远的领域。那种颤抖,精致到不能用理智去分辨,惟凭孩子浑沌的心可以洞察。
也许,就是这颤抖,让我记住她;也许,关于她,我能够写的也只有这颤抖。这颤抖是一种诉说,如同一个寓言可以伸展进所有幽深的地方,出其不意地令人震撼。恐怕就是这样,所以我记住她。
二姥姥比母亲大不了几岁,她叫母亲时,叫名字。母亲从不叫她,什么也不叫,说话就说话,避开称谓。二姥姥仿佛静止在幽暗里,素色的旗袍与幽暗浑成一体,惟苍白的脸表明她在。
一动一静,我以此来分辨她们俩。母亲或向她讨教裁剪的技巧,把一块布料在身上比来比去,或在许多彩色的丝线中挑捡,在她的指点下绣花,绣枕头和手帕。有时候她们像在讲什么秘密,目光警惕着我,我走近时母亲的声音就小下去。
好像只有这些,对于二姥姥,我能够描述的就只有这些。她的内心,除了母亲,不大可能还有另外的人知道。但母亲,曾经并不对谁说。
很多年中,我从未想过二姥姥是谁,是我们家怎样的一门亲戚。有一天,我毫无缘由地忽然问母亲:“二姥姥,她是你的什么人?”母亲似乎猝不及防,一时嗫嚅。
……